“我……继续流浪,我本来就是没有家的。”傅延耸肩,“既然你们来送我,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吧。以后如果我又落你们手里,希望给我一个逃脱的机会。” 不用说,祁雪川肯定是被腾一看起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 “你憔悴了。”他说,她的俏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她留两人吃下午茶点,谌子心特意去了农场的厨房,说要亲手给他们冲咖啡。 。
祁雪纯心头一动:“我们说的就是事实,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试一下。” 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他是一定会离开A市的吧,甚至去海外,再见的机会几乎为零。 但如果这样做,很快就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