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城看向陆薄言,只见陆薄言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叶东城的大手挟住纪思妤的下巴,他让她看向他。他的力道不大,不至于弄痛她。
“车里的人是我妻子。”陆薄言再次说道,“不要再让我看到有人在公司窃窃私语。”
拿什么?
纪思妤:叶东城,我欺骗了你,五年前你和我什么也没发生。我错了,我不该强求你娶我。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求求你,我只想后半生能赡养父亲终老,求求你救救他。
“不要啦。”他若再不走,她就更舍不得他了,“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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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样可以吗?”
纪思妤的思绪从五年前回到现在,他抽不抽烟又有什么关系了呢?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傻傻的默默爱着他的纪思妤,而他也不是 当初那个愣头愣脑的莽撞小伙儿。
“哦,现在在公司是什么职位?”苏简安又问道。
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冲击着她的大脑,疼得她的肌肉一个劲儿的打哆嗦。
“那你怎么结巴了?”陆薄言逼着反问她,他这一手厚脸皮耍流氓,把苏简安制得服服贴贴的。
纪思妤把他当成傻子,以为把自己伪装成天使,就能掩盖她所做的肮脏事。
陆薄言的薄唇凝起几分笑意,“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弟弟。”
若不是他和苏亦承有这层关系,这一关他不可能过得这么轻松。
男人就是这样,你对他强势,他比你更强势,你装装样子软下来,他立马就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