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脚能走了？”程子同问。

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

现在他明白了，如果不是符媛儿，她根本也不会搞事。

“你还记得吗，”程子同开口了，“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而是给你机会弥补。”

“怎么了，媛儿，你有什么顾虑吗？”季妈妈看出了她的犹豫。

“媛儿，你不开心吗？”他问。

她刚收到消息，蓝鱼公司的负责人正在某个KTV娱乐。

程子同双手撑着门框，忽然凑近她的耳朵，“想不想尝试腿麻更久的滋味？”

因为是深夜，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秘书也不好跟他闹，只是用手拍他，小声问道，“你干嘛？”

那辆车上的人，和刚才那个没有声音的电话有关系吗？

符媛儿的手法很高明，还特意找了一个人遮掩，如果不是子吟深入查找，这件事也许就被符媛儿遮过去了。

他们勾搭上就勾搭上吧，谁还没个那方面的需要不是。

“我……”

符媛儿奇怪：“子吟，你平常一个人住吗？”

小泉摇头：“抱歉，程总，她说要亲自跟面谈，才能把东西交给你。”

程子同何等聪明，话点到这里，他顿时都明白了。

ai换脸小玉 高嘉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