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本能的缩回手。 见到祁雪纯进来,两人恓惶的目光才稍缓
“你能开车吗,不能开的话我来。” 他的声音很大。
祁雪纯下意识的拿起杯子,小喝了一口茶水,便将杯子放下了。 “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都会用的办法吧。”祁雪纯叹息,“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否则我可以问她,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是个人就会做。 依稀能看明白,药包里有纱布、消毒药水和消炎药、葡萄糖等物品。
她懂的,都懂。 俩人就这样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