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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顿时有点恼了，“你……”
“可她如果已经伤了符媛儿呢？”程子同冷声反问。
既然是老太太发话，她们也都出去了。
转头一看，符媛儿又下楼了。
程子同挑眉：“换个人少的地方。”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
符媛儿也想去，但今天得张罗妈妈换普通病房的事情，没家属在不行。
他犹豫的神色有一丝松动，应该是听到“符媛儿”三个字的缘故。
他耸了耸肩，他无所谓啊。
从来如此。
程奕鸣有那么差钱，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
符媛儿立即站起来，“伯母……季森卓醒了吗？”
“那个……你能先坐起来再说话吗？”
说完，子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