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这是单间!”她快步跟进去,“只有一张床,你一定睡不习惯啊。”
符媛儿愣了一下,“不是吧,你不像没吃过韩式火锅的人啊。”
这事儿之前在爷爷的急救室前,她听程子同提了一嘴,小叔小婶的那个“儿子”也有。
“是啊,好事大家分,照顾老人的事就她一个,这也太不公平了。”
大白话就是,大人们聊着天喝着酒,就把生意谈成。
于是,她带着对子吟的感激,将这份文件彻底删除。
“我知道我没立场管,但伯母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不能让伯母伤心!”
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
符媛儿跟上前,但那个人走得很快,瞬间便消失在楼梯拐角的地方。
“对不起,我走错了。”符媛儿转身离去。
以前她会很难想象,程子同那样的人会来喂兔子,但现在她会相信了。
“符小姐,你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吗?”管家问。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她问高寒。
与季森卓的赌约,他是输得惨够了。
干涩的痛楚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瓣,她不由自主痛呼一声,却又马上觉得在他面前示弱很丢脸。
说完,她快步跑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