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莱昂迎面走过来,微笑说道:“雪纯,你不跳舞了?”
男人忽然明白了对方刚才并没把话说完,“说了,也是死”。
“你那边也没有小纯的消息?”他问。
“之前,莱昂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从没怀疑过他。”
鲁蓝怎么能走,便要上前帮忙,忽然肩头被人抓住。
“……腾一不在,太太。”门口传来说话声。
“不光是这个……”司爷爷轻声叹息,“过去的事情不会过去,谁也不会白白得到,该付出的代价一样也不会少。”
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慌慌张张跑出来,求助的目光锁住祁雪纯:“姐姐,救救我姐姐,求求你……”
腾一冷笑,“莱昂校长,你也看到了,你的人伤不了我们太太。这样吧,你只要当众承诺,以后我们太太有什么事,都逃不了你的干系,今天这件事就算完。”
话说间,祁雪纯已经穿好衣服。
他不是公司元老,算是元老手下最凶猛的狼。
“他查不出原因的,这是摔伤脑袋的后遗症。”祁雪纯淡声说道。
这让她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工具。
鲁蓝是意识不到,自己无意中讲出了事实。
“Y国有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们曾经在国内一起开过滑雪场。我想她在Y国,如果无聊了,可以来滑雪场玩玩。”
祁雪纯正在屋顶,她端坐屋脊之上,能将四面八方的情形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