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什么啊。”苏简安慢慢的说着,“在那边这又不是稀罕事。知道国内还没那么开放,他们还安慰我们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顶多以后留在美国发展好了。我和小夕哭笑不得,他们就当着我们的面接吻,还鼓励我们……”
陆薄言任由她挽着手,就是不主动提起拍下手镯的事情。
她慌忙放开陆薄言把手缩回了被子里。想了想,她觉得实在丢脸,干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
她一脸歉意,陆薄言微微抬起手,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你太重了,我肩膀好酸……”
“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苏简安朝着他伸出手,“手机。”
“简安,你听着:有你哥,还有我,苏洪远伤害不到你。”
想了想,她还是向徐伯求助:“徐伯,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
他悄悄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
哎,这个人怎么跟六月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的?
说着人却已经逃上楼了。
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他将醉未醉,也许会强迫她,也许会放过她。
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手握上门把,一拧,果然又没锁门。
“陆薄言!这不是回家的路!”
洛小夕钻上车,终于把那股凉意隔绝在外,但手脚、脖颈,心底,没有一处不泛着冷。
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
她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缓一缓就好了。”但是越揉好像越痛,还是问,“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