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刚站稳，他已倾身过来将门拉上，车子“嗖”的开走。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

车子往聚会地点驶去。莫太太紧张：“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

出乎意料，律师念完遗嘱后，一向以疼爱妻女著称的蒋文忽然蹦起来，指着律师的鼻子大骂：“我不信，你们一定是假的。你们是蒋奈请来的演员，是不是！”爸妈没理会，先与司妈打了个招呼。

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他要靠自己生活下来。

“我……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蒋文皱眉，“她太喜欢买东西了，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好多根本都没戴过，但她最看重姨奶奶，说是姨奶奶送的，她会更加珍惜。”“有什么想法，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

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内容只有寥寥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