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可能,”她接着说,“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碰上河水结冰,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河水流动,才浮现上来。”
程奕鸣的目光由讶然转为心痛,又变为迷茫,渐渐黯然……
白唐顿时警觉,一只手习惯性的往腰间探去。
白雨也听出来了,“白警官办案很严谨,没有证据他怎么会来?”
祁雪纯很冷静,“你也不想东西落到程皓玟手里吧?”
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脸已红了大半。
他有几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确定是她之后,他的俊眸里立即浮现一丝欢喜。
她想往里进,但被白唐拦住,“这里曾经有人打斗,是案发第一现场也说不定,在调查没结束之前,这里不能进来了。”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
“我轻点。”
来到他身边,严妍心头不禁掠过一丝怯意。
“严妍!”忽然听到有人叫唤她一声。
“我就说你不行了,怎么着?”
“白雨婶,表嫂,这位是?”程申儿不认识程老。
他再给管家打过去,得到的回答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