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苏简安不顾陆薄言的脸已经黑掉一半了,笑倒在他身上,“如果是女儿,一定要叫心宜!等到她长大了,我们可以告诉她这是家传的名字,她爸爸用过的!”
他们刚走不久,陆薄言也从酒店出来,他明显换了一身衣服,整个人有一种和深夜不符的神清气爽。
凌晨,睡梦中的许佑宁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床边立着一道高大的人影,淡淡的烟味从他身上传来,其中夹杂着一股死亡的威胁感……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穆司爵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五天过去了,他不见人影,将她放弃得很彻底。
他易如反掌的把话堵回去:“你的薄言哥哥推荐的,就算买来只开party也要买是不是?”
在他们的印象中,许佑宁是那种别人无法驯服,但对穆司爵服服帖帖的人,她跟穆司爵动手,这简直就是世界奇观!
穆司爵举了举杯,澄黄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晃着,勾勒出危险起伏的弧度,他笑而不语。
穆司爵眯了眯眼,盯着她的发顶,竟然也有几分紧张。
离开快一个月的时间,许佑宁已经很想外婆了,冲回家,外婆和阿姨正好坐在客厅看电视,她撒丫子奔过去抱住外婆:“外婆,我回来了!对了,这是简安要我带给你的。”
“该是你做决定的时候了。”康瑞城说,“穆司爵今天出院,提供的消息说,他离开医院后会直接去机场。”
虽然没有经验,但许佑宁并不是无知的十五岁少女,再加上几年的国外生活经验,这方面她并不保守,很坦然的直指要害:“你要我跟你那个?”
突然间,许佑宁怅然若失。
总有一天,不管她再怎么疯狂想念,她都无法再见穆司爵,哪怕是一面。
“没什么。”许佑宁牵了牵唇角,“阿光,你很幸运。”
万万万万没想到,穆司爵的办公室里有人。
“……”这一次,陆薄言的脸彻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