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觉得,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拿着结婚证,挂着夫妻之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是不是他什么都没做,所以她根本意识不到他们是夫妻?
“少夫人。”徐伯走过来,“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他说,他是你父亲。” 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离一般人很远,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
陆薄言拿过她的手机:“我来,你去煎牛排。” “妈,这个……我们还是想等过两年再说。”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
“手伸出来。”他说。 完了,她想,今天晚上她是玩完了。(未完待续)
“我也是和朋友一起来的。”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颇为养眼的男人,“不如,让你的朋友和我朋友也认识一下,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下来聊聊?” 可她没有说话,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替她拿了药,带着她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