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白唐点名叫她,“美华的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你先退出这个案子。” “白队是我的上司,我了解情况帮他破案,没毛病吧。”
“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嘴上说着让她准备同学聚会,做出来的却是另外一套。
“爸,这是怎么回事?”司父问。 “司俊风太厉害了,我不敢惹他,总之你自己多加小心,他肯定不是一般人……”电话信号在此时戛然中断。
父女俩将事情摊开来说,才知道是司云一直在挑拨他们父女俩的关系。 “你们都坐吧,”司爷爷在书桌后端坐,“客套话我也不说了,我们三家在圈里都是有头有脸的,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们还年轻,结婚是一辈子的事,选自己喜欢的总没错。”
女人想了想:“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还戴得好好的呢。” 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冷冷的得意,搞定女人真不是什么难事,他还以为会花费更多的功夫,但现在看来,事情比他想象得要简单。
“雪纯,你可以来帮我吗?”司云喊道。 “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
司俊风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好啊,现在就适应。” 程申儿微微一笑:“祁警官。”
“原来你是投资人啊,”祁雪纯恭维她:“这不巧了吗,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 蒋文手里开着车,无从躲避,痛得尖声大叫:“嘿,老东西,你干什么你……哎,哎……”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法逃过我的查询,”社友无奈的耸肩:“司俊风竟然是那百分之一。” 美华眸光一亮,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教小孩子踢球,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
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不由地心口一缩。 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
两天后,她给美华打去了电话。 祁雪纯心想,想让员工开口办法只有一个,司俊风。
“雪纯,你可以来帮我吗?”司云喊道。 虽然他也曾假设房间里有第三个人,但他没有祁雪纯相信
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 和敌人面对面,只管勇猛攻击,而现在,很多人的罪恶心思是掩盖在最深处的,需要费尽心思去推测和证明。
司俊风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立即敛去唇边笑意,手动更改了她刚才设置的自动航线。 “我……我还得去队里加班……”她胡乱找个理由便夺门而出。
“我也不能给你保证什么,雪纯,一直都是我三个孩子中,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 他再使点手段,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
“好了,去船上。”她甩头往前。 “她真这么说?”听完主任的汇报,司俊风头疼的挑眉。
她既觉得可笑,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 “祁小姐,”这时司俊风的助理走过来,“司老请你过去。”
祁雪纯耸肩:“人总要给自己打算。” 蒋文不敢赶他走,但自己躲进了房间,将他晾在这儿。
说实话他对新娘也有点好奇,因为他从没见过新娘,场地布置和菜品的选择,都是由新郎完成。 “祁小姐,你没意见吧?”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