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就害怕了呢? “看清楚了,现在轮到我了!”他粗着嗓子喊道。
“听你的。” 许佑宁身上穿着浴袍,她走过来,轻声说道,“把念念放到床上吧。”
“喂,高寒,你……”他翻身不要紧,但连带着将冯璐璐也翻过来,胳膊和腿随之伸出,将她压住。 “司神哥,你喝了多少酒?”
送走了两人,冯璐璐回到病房。 冯璐璐不禁语塞,她已经能想起自己当初犯病时的痛苦,说到底,他的确是因为担心她。
几人既累又饿,渐渐的都不再说话,各自靠着树干休息。 “喀”声忽响,房门猛地被推开,出人意料,高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