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浑身一颤:“哎哎,你面前那是上好的普洱,上千块一两呢!今天刚送到会所来的!”
说完,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
或许,是有其他原因呢江少恺没把这个疑惑说出口。
陆薄言坐在客厅里。
苏亦承在商场乃至整个A市都不是简单的人物,鲜少有事需要求人,陆薄言示意他坐:“什么事?”
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怎么知道的?”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他们不敢。”
“好的。”
苏简安下意识扣了扣茶几:“都有谁啊?”
“陆氏的十周年庆典?”苏简安想了想,“可是……有我什么事?”
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没关系,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他叫来徐伯:“告诉老夫人,少夫人不想去。”
一句意外的话,瞬间转移了所有记者的注意力。
这男人也太狂了,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
苏简安吐了吐舌头果然被他察觉出来了。那么刚才他那句“还用挑?”是在帮她试探苏亦承吧?
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冰冷无情的话,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他以为时间一到,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简安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