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姑父才会假意答应蒋文，目的是找个能瞒过蒋文的由头，将司家人召集在一起。“司总很忙，”程申儿毫不客气，“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

“爷爷，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她问。“雪纯，”白唐说道，“按规定，这件案子你也不能查，你先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我会一直跟进。”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他发动车子朝前疾驰而去。

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专供有访客来时，可以摆下两杯咖啡。“无聊。”祁雪纯懒得理会，继续进行，他却抢先给对方按压腹部，然后俯下身……

他抓住她的手一拽，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硬唇凑过来小声叮嘱：“不要跟二姑妈的家事牵扯太多，没好处。”但她身上没有与什么人实时连线是确定了的。

纪露露判断声音的来源，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收银台。“蒋文，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要不说姨奶奶送了首饰，我妈根本不会装摄像头。”蒋奈冷冷看着他，眼神中充满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