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老!”符媛儿马上想起来。
符媛儿一愣,顿时明白过来,“你想找到程奕鸣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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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有信托基金,我还有工作,我能养得起这个孩子。”符媛儿安慰妈妈。
“哎,不就是男人的那点事嘛,”华总摆摆手,“都说男人薄情寡义,见一个爱一个,其实男人痴情起来也是很痴的。”
“你去找程子同报销。”符媛儿回他一句,便要转身回去。
虽然那是一张很幼稚的字据,也不会有人认为它有法律效力,但符媛儿必须找到它。
符媛儿很欣慰,她能明白自己的用心就好。
接下来符媛儿便睡了一个好觉。
又说:“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一般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第二,男人是女人的男人。”
“刚才于翎飞没惹干爷爷吧?”于辉小声询问。
他的语气不像在求婚,更像是在逼供。
“您现在是安全的,但跟着于翎飞离开这里之后,就没人敢保证了。”符媛儿说着,眼睛却是看着于翎飞的。
说话的应该是于翎飞的助手。
他刚走进来,脚步还没站定,于翎飞已经迎上来挽住了他的手臂。
“接电话,按免提。”符妈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