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现场。”
陆薄言吻得狂热,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苏简安的理智几乎要被他席卷,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不想,就这样沉|沦,可她看见陆薄言的神色……是近乎沉迷的。
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陆薄言已经去公司,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
她撇了撇唇角表示不屑:“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怀疑中,车子回到了酒店门前。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他果然躺在床上。
“呵,看来你比韩若曦有趣啊。我倒要看看,陆薄言会怎么选择。”
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以为他会帮她的。
可是苏简安一点都不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只是去借酒店的厨房熬粥了,你乖乖换衣服去啊,服务员一会就把早餐送上来了。”
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她玩得正开心,我看着就好。”
迷糊中苏简安好像知道是谁,又好像不知道,含糊的“嗯”了一声:“没呢……”
说完苏简安一阵烟似的飘走了,陆薄言刚好从门外进来,唐玉兰嗔怪他:“你别老逗简安啊,看她脸红得跟充血似的。”
很快就到了洛小夕的公寓楼下,大门旁边果然有一家肠粉店。
十年,岁月让她从一个无知的女孩变成了人妻,也在许奶奶的脸上刻下了褶皱,压弯了她的腰。
“看法治版。”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不管这里是哪里,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