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晕你早说啊,”她给他顺着背,“干嘛硬撑着上去遭罪。”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出声,“你最好恨我一辈子,做梦时叫我的名字,也无所谓。”
符媛儿坐上车,越想越生气,一点也不想回程家。 程子同没松手,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忽然说:“你的意思,是不是符碧凝在这酒里动了手脚?”
程奕鸣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她,这些话难道不应该放在肚子里,她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符媛儿无语,没法子了,既然不愿意去挑战让总编更感兴趣的选题,就只能按她说的去做了。
符媛儿不信这个,她始终认为不是读者不爱看,是她没挖到好的新闻而已。 “如果我说,我介意呢?”忽然,程奕鸣出声了。
他眼里竟然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如果看不到诚意和用心,她是不会真心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