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转头看向白唐，白唐立即抬手打断她没出口的话：“只要你别做得太离谱，不用跟我请示。” 梁导摇头，“贾小姐背后也有人，吴总，这是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你就别让我为难了。”

与符媛儿分别后，她回到家里。 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

“你……你敢说没逼我卖股份？”程俊来问。 祁父“啪”的一拍桌子，“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查案查到你爸头上了！”

严妍转回头来，已收敛了神色，说道：“这盘点心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对吧？” 白队明明对祁雪纯偏爱有加，他虽然不承认但事实如此。

“案发现场窗户紧闭，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只有楼梯一个通道，”阿斯说出结论，“也就是说，凶手如果想逃走，只能走楼梯。” “哦，”白唐一脸淡然，“警队录取的时候有专人审核家庭成员，祁雪纯的家世不归我管。”

严妍连连点头：“那下次你一定带她过来……” 祁雪纯打量这男孩，十七八岁左右，被司俊风的气势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

“啧啧，”她既好笑又讥讽，“吴总，别做情种，你看我的下场就知道了！”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你表现得越正常，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

但那有什么重要，她只要明白，秦乐没有害她就行了。 也许，她今天去了，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

程奕鸣离开后，严妍按计划去见一见贾小姐。 严妍这才明白，程申儿并不打算去，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

白唐这么说，严妍突然想起来，“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 “你别假装不在，也别假装信号不好，我就在你的住处楼下。”

严妍咬唇，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离去。 程奕鸣不高兴了，“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

“我没想到李婶真有事。”她淡淡说道。 住得太近，就怕在保姆面前穿帮。

他们失去太多了，不是吗。 一辆车子快速开到医院门口，车门打开，符媛儿快步跳下车。

程奕鸣一惊，对跟着赶过来的李婶说：“马上给白唐警官打电话。” 挑选这样一个时候敬酒的……

“他烧炭自杀了，”司俊风说道，“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我不勉强你，你也顺其自然好不好，你听妈的，多去了解奕鸣，你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

程申儿抹了一把泪水，“妍姐，你真好。你可以真的当我的姐姐吗？” 祁雪纯一看是程申儿，先是一愣，继而松了一口气。

她回到警局，刚下出租车，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 祁雪纯以为她没瞧见自己呢，陡然被问，来不及想就回答：“办事去了。”

但也有点发愁，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啊。 程奕鸣沉默片刻，才说道：“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

“知道了，期末考试考个第一名让你高兴……” 脖颈上传来一阵疼痛，刚才项链没扯下来，反倒给自己添了一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