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点头，“我的一个朋友，吃饭到一半下楼买啤酒去了。”
但他不想将她卷进来。
符爷爷接着说：“你也尽力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算是认亏了。只是有一点，如果你找到人接盘，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程奕鸣的声音，“有贵客到了，怎么能少了我。”
“你每天在哪里，都干了什么，我都知道。”
对方连连答应。
如今爷爷的股份没了，季森卓也濒临破产……为什么会发展到没有赢家的局面！
“谁为你着急。”她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其实脸颊已经绯红。
“你……你们跑得挺远……”严妍坐上沙发，吐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她不禁顿住脚步，带着期盼四下里瞧去，但走廊前后并没有她熟悉的身影。
“妈，妈妈？”她走进公寓便喊。
“他跟我说了一件事，”她继续说道，“他说我举办招标晚宴的那天晚上，有一件事情发生了我却不知道……”
符媛儿暗中打开放在手表的隐形照相机，咔咔咔的使劲拍。
他不放她走，“先把这个吃了。”
透过车窗，程子同深深凝视着她越来越小的身影，直到后车响起催促的喇叭声，他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