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矛盾纠结，痛苦难过，如同迎着狂风往前，进退两难。

“不信你去问啊，这个案件的三个当事人，毛勇、付哥和孙瑜，司俊风都认识！”

祁雪纯一笑：“梁总，你说话要注意，我这个警员证，可是通过努力堂堂正正考来的！”

程奕鸣唇边的笑意加深，信步跟着她往前。

“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了吗？”严妈轻哼，“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她虽然过来，但我们不在这里住。”

原来白雨和妹妹既然姐妹，又是妯娌。

冷静心细，坚持到近乎执拗。

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

每一张都是刚提笔写了几个字，就被揉成了团丢掉。

“好啊，是这样，祁雪纯……”

“你做调查最厉害了，帮我查清楚，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

屏幕上出现真假饰品的对比照，仔细查看，赝品的确粗糙许多。

“业余时间他有什么爱好和消遣？”

“程奕鸣，不要……”

她再次泪如雨下。

《五代河山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