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停车场，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她轻哼一声，丝毫不退让，“司俊风，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没认为是你做的。”司俊风勾唇，“昨晚上我就尝出来了，那些菜都是点的外卖。”

“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祁雪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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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不怪我吗？”

祁雪纯诧异，继而有些愤慨：“二姑夫嫌弃老婆了？”

祁雪纯摇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是你的养父母。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但说出来，也许就风轻云散了。”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慕菁感慨，“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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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祁雪纯没错。

祁雪纯不但不害怕，眼底还掠过一丝轻蔑。

“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她把话题拉回来，“他们干的这些事，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

阿斯低声劝说：“这也不是白队的意思，上面打电话来，我们也没拿出确凿的证据，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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