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莫先生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每个人性格不一样，子楠天生如此，我们还有洛洛，没事的。”

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程申儿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落泪了。老姑父会意，忽然捂住了心口，“哎，疼，看你们闹得……”

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于是她大胆的说道：“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才会导致她犯病，采取了过激的行为。”他已将饭盒拉到两人面前，“今天练习你喂我，还是我喂你？”

随即她收起笑意， “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回警局加班。”说完她转身就走，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今天河上没有表演，”服务生笑道，“晚上节目更多一点，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

“聚会在哪里举行？”祁雪纯问。“我担心他见到你，被吓跑了。”

祁雪纯拉住他，说道：“莫子楠，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但你会发现，关键问题不解决，永远都会事与愿违。”纪露露生气发火骂了几句，莫小沫忽然将水盆里的水泼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