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老熟人？男的女的？”男人闻言便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接着程奕鸣说：“你派出的人手段真不错，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把东西偷走，但不好意思，我早有防备，都录下来了。”

他敢脱，难道她不敢看吗！

然而，他们等了一个小时，女艺人都没来。

季森卓眼里的笑意瞬间停滞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坐好了。”他柔声说道，关上了车门。

“约你不容易啊，程总。”程奕鸣的脸上充满讥嘲。

“你……就当是的吧，”符媛儿尴尬的抿唇，“你知道的，符家的生意都在程子同手里管着……他现在和季森卓竞争，我除了帮他别无选择。”

不知道她有没有瞧见符媛儿，反正是没朝这边看过来。

符媛儿不禁咬唇，她就知道，他的温柔不只是给她一个人的。

她恨恨的瞪他一眼：“如果你想知道我拿到底价后想要做什么，就请你早一点告诉我底价！”

“旧情人……”她哼笑一声，“是啊，我曾经那么爱着他，但他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

程子同放下手机，转头看她。

符媛儿不禁无语，她的确没法保证。

“你故意带我来海上待几天，其实是想让她找不着你，突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向你主动承认，对不对？”

“你想做什么？”越说严妍心里越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