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

秘书点头。

“滚！”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

听着司俊风说的话，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什么……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

“一言为定？”

“想询问他吗？”司俊风问，“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

“以警局为中心画圆，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剩下三家，我选了这一家。”

脑子不够用的，兜兜转转半辈子，落得两手空空。

趁天黑之前，她还得将附近地形摸清楚。

忽然，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到下颚、脖颈……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

“是因为他，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必须逃离？”

纪露露抬头，死死盯住司俊风。

船舱的情景通过大屏幕，在暗室里呈现。

祁雪纯微愣，她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温暖。

“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只要我不点头，他能给你好脸色？”

丢脸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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