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快没耐心了:“冯秘书,请你一次把话说完好吗,司俊风在哪里,跟什么人吃饭?” 司俊风:……
“老大,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她挤出一个笑容。 “我没胃口,这会儿有些头晕。”
“废话少说。”祁雪纯低喝。 她去过一次了,周围监控太多,只有将监控全部黑掉,她才能上去和他见面。
傅延没争辩,他相信自己得到的消息。 “他身上有药味,制药生产线一定在那个工厂,路医生也在一定在里面。”
她目光沉静,没说话。 祁雪川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