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唔！”

程子同张了张嘴，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但他强忍着，没有说出来。

女人真会因为感情，在短时间内变成另外一个人。

“对啊。”符媛儿打了一个哈欠，“好累，我先睡了。”

她当然知道，不只是她，业内人都听过它的大名。

“这不是程子同发的，”她很肯定的说道，“程子同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程子同：……

“颜总，穆先生配不上你。”秘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

她的沉默让他有点着急，“符媛儿，我没有偏袒子吟的意思……”

“好啊，你们先把保证书拿来，我签字了再使用产品。”展太太毫不客气。

相比符媛儿的黑客朋友教的，子吟的办法的确更胜一筹。

“你跟程子同上天入地都没问题，但请你们不要联手来对付我，行么？”

“我……我下半夜也没什么情况……”小李却有点吞吞吐吐，眼神往符媛儿瞟了好几下。

她就睡在玻璃房里，加上深夜寂静，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

“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程奕鸣抓狂，“时间成本呢，人力成本呢？你可别忘了，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

“你知道吗，阿姨是最不希望自己出事的人，因为她放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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