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很想越川。

再说了，她是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那个赵董对她，肯定是有几分忌惮的。

陆薄言试探白唐：“如果穆七真的动手，你打算怎么办？”

康瑞城接上许佑宁的话，语气里满是嘲讽：“穆司爵，听见了吗就算你疯了，阿宁也不会跟你回去。你还要在这里自取其辱吗？”

除此外，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对策了，康瑞城也不会给他们机会想出其他对策。

康瑞城看了沐沐一眼：“随便你。”

相宜对“爸爸”两个字似乎有些敏感，停了一下，小脑袋动了动，很快就看见陆薄言，之后就没有移开视线，乌黑晶亮的眼睛盯着陆薄言直看。

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像不经意间从阁楼里流淌出来的琴音：“睡吧。”

沈越川的骨子里藏着和陆薄言一样的倨傲。

穆司爵也不是毫无防备，他离开公寓的时候，带了一把枪出来。

“我已经做到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你为什么还是觉得我不够疼沐沐？”康瑞城的声音猛然拔高，怒吼道，“阿宁，你给我一个解释！”

相宜眨巴眨巴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陆薄言：“哇哇……”

她早上离开医院没多久，沈越川就睡着了，她回来的时候，沈越川的意识正好恢复清醒。

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康瑞城才低声问：“阿宁，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不管做什么，都必定有其他目的的人，对吗？”

他和陆薄言谈着事情，苏亦承站在旁边，时不时给出一两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