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回公寓，这座城市这么大，他居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路况不是那么赌，沈越川也算是老司机了，这种路况开起车来游刃有余，于是，他就有了出神的时间。

不管沈越川为什么要来，也不管他要干什么。只要他来，她就愿意见。 可是潜意识里，一直有一道声音告诉萧芸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和沈越川已经没有可能了。

谁都看得出来，萧芸芸明明就是一副有事的样子，但既然她不想说，女孩子也就没有追问。 一辈子是什么鬼？

“那天我是跟你开玩笑的！”长这么大，萧芸芸最后悔的就是那天和沈越川摊牌，词不达意的强行解释，“我就想逗逗你！事后我还想过跟你解释的，现在正好说清楚我没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她瞬间洋洋得意起来：“沈越川，承认吧，我是你的护身符！”

他只能说，钟略跟陆薄言合作这么久，还是不够了解陆薄言。 “韵锦。”江烨擦去苏韵锦眼角的泪水，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像是要给她力量一般，“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