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陆薄言最担心的是芸芸，蹙着眉问：“你觉得，芸芸能不能接受你生病的事情？”

沈越川揉了揉需要的头发：“傻瓜，当然不一样。”

“为什么不能要？”萧芸芸怒视着沈越川，“我不伤天害理，我……”

“确实晚了。”萧芸芸打断沈越川，“但再不说就更晚了。”

“没有，只知道我的病遗传自我父亲。”沈越川说。

前天的悲伤，不会让萧芸芸难过到今天。

这辈子，苏简安再也不想看见萧芸芸难过流泪了。

沐沐才四岁，他以后该怎么生活？

沈越川轻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回答萧芸芸的问题：“不知道。”

换做平时，她早就醒过来和她唇枪舌战了。

没记错的话，刚才上楼的时候，许佑宁也撞了一下头，然后就成了这样。

沈越川的唇角泛起一抹闲适的笑意：“我也没有。”

沈越川看向宋季青：“宋医生，我送你。”

许佑宁耸了一下肩膀：“芸芸可以和越川在一起，作为芸芸的朋友，我当然高兴。”

沈越川笑了笑：“你习惯就好，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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