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站在桌子前,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城哥,我以为你回来后,会对许小姐做点什么。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做,这是为什么?”
以许佑宁现在的身体素质,她根本应付不了这样的枪林弹雨。
“我真的没事。”许佑宁抬起受伤的手,摸了摸沐沐的头,“别怕,我们很快就没事了,穆叔叔快要来了。”
穆司爵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一点,低头咬住许佑宁的唇瓣,恶趣味地用力,等到许佑宁“嘶”的一声,不自觉地张开嘴巴的时候,他趁机攻城掠池。
孩子就是许佑宁力量的源泉,她挣扎着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就看见一双熟悉的鞋子,停在她的跟前。
“不用。”穆司爵的声音冷冷的,哪怕在夜色的掩盖下,也能清晰分辨出他的不悦,“需要我重复第三遍吗?”
白唐这才知道,一切都是巧合。
他笑了笑,轻飘飘的就把自己置身事外:“姓陆的死和我无关。据我所知,他是被人开车撞死的,和我能有什么关系?”
她是真的困了,再加上不再担心什么,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他明明还这么小,却不逃避任何真相。
沐沐已经害怕到极点,却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小手无声地握成拳头,倔强地直视着朝他逼近的年轻男人。
他也想知道,许佑宁的表现明明毫无漏洞,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陆薄言并不意外穆司爵这个选择,实际上,穆司爵从来都不是会怀疑自己的人。
可是,如果越川陪着她,她就不用怕了。
沐沐指了指地上的床单:“那些血是谁的?”
陆薄言若有所思的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监视康瑞城最信任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