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显示，许青如。

祁雪纯睡到快中午才起，醒来时感觉到脑袋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

“迟胖，资料你都看过了吧，你捡着重点告诉我吧。”她已经看不清电脑上的字了。

然后他离开了。

谌子心接着说：“后来我和我妈去司家，正好碰上司总带新人回来，发现新娘变了长相。我当时特别好奇，但我妈就是不让我多问。”

但是，“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我欠你的，早已还清。”

“何止跟程家关系不错！”

他们手里都拿着文件夹，像是在商谈公事。

程申儿等得煎熬，嘴唇发颤：“你……你不愿意帮我吗？”

云楼走上前，“我以为今晚你会很开心。”

“你别生气了，”她只能继续说，“这种事也不是谁能决定的，你看我接受得挺好啊，过好每一天不就好了……”

她觉着她不可能拿满分，那么，他的满分应该是一百分……

威尔斯在一旁看着他，脸上露出看戏的笑容。

她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像一只手紧揪心口，呼吸不畅，“那，就谢谢了。”她用尽浑身力气说出这句话。

祁雪纯一愣，想起来了，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

到时候看他将东西交给谁，就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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