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沈越川开门见山的问，“你还在医院？帮我问芸芸一件事。”萧芸芸撇撇嘴，插科打诨的结束这个话题：“你走开，我才是病人！”

她把沐沐回房间，小鬼一直抓着她的手，她连睡衣都没办法换，只能这样陪着沐沐躺下去。沈越川的太阳穴就像遭到重击，又隐隐作痛：“你先放手。”

“……”洛小夕戳了戳萧芸芸：“怎么了？”

“沐沐。”许佑宁拉住小鬼，“我没事。你爹地现在心情不好，还是不要下去找他了。”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只穿着一件毛衣的手臂：“天气已经变冷了，回房间加件衣服，不要着凉。”

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生气了，也不敢抗议，只能捂着脑袋看着他走进浴室。萧芸芸躺下，坐起来，躺下，又坐起来……如此反复了几十遍后，终于忍不住给沈越川发了条信息。

“我的把柄在康瑞城手上，最好的解决方法，当然是干掉康瑞城，不过目前暂时办不到。”沈越川轻轻松松，毫无压力的样子，“既然这样，那就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她以为沈越川至少会心疼她，至少知道她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