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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龌龊！”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
很显然，程木樱属于后者。
忽然，她感觉严妍用手肘晃她胳膊，她疑惑的收回目光，便瞧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反正也很难确定子吟的具体位置，她索性一咬牙，“我和程总有约。”
季森卓看向天花板，“我收到短信之前，程子同来找过我。”
至于子卿在哪里，这很好办，她让爆料人去找。
符媛儿冷笑一声，“我现在就去抓现行，她指使人做这些事情必然要通过电话吧，她不知道消息被截了，肯定没那么快删除通话记录。”
“太太……”秘书发出一个疑问的咕哝。
他好像要训斥她，但在她的坚定面前，他的训斥又有什么用。
“你来干嘛？”她愣了一下。
她都想起来了。
“符大记者，昨晚上熬夜赶新闻稿了？”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刚才……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这时候，她只能求助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