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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生得哪门子气，一个离婚不到四个月，就与其他女人谈婚论嫁的男人……
“没事。”
可他为什么掺和这件事？
他失了神，忘记做出了反应。
而这些资产转移到什么地方，是可以查出来了。
可那个人为什么不是她呢？
她顿时一惊，到嘴边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他的手停在这个位置，应该是凑巧而已吧。
“于翎飞，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符媛儿打断她，“说点实在的吧，你要怎么样才愿意交出账本？”
他拉上她的手，往前走去。
没多久，秘书的助理走了过来。
于翎飞不禁脸色难堪，她的确故意要欺程家一头，但被人这么明白的点出来还是头一次。
果然是跑社会版新闻的记者，不怒自威的本事一流。
他永远都是这么不正经！
卑微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