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下车，特地绕到驾驶座的车窗边：“师傅，我答应你，以后一直一直这么笑！”

苏简安秒懂陆薄言的意思，脸瞬间涨红，来不及说什么，陆薄言已经吻住她的双|唇，把她所有的抗议和不满堵回去。

接下来，萧芸芸该告诉他，她到底有什么计划了吧？

她错了，彻底错了。

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宋季青赶回公寓，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他关了火，让药先焖在药罐里，过了半个小时，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把药倒出来，正好是一碗。

沈越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会导致什么后果。

他不能替萧芸芸承受痛苦，更不能让他的手复原。

“所以，医院决定开除你，把你交给学校处理。”顿了顿，院长又说，“我已经联系过你们校长了，你的事情严重影响医学生的形象，学校决定开除你的学籍。”

难怪宋季青和沈越川都坚持不让她进手术室跟医院禁止家属观看手术过程是一个道理。

这个时候，沈越川才明白过来，这些日子他纵容萧芸芸胡闹，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他的底线和防线都在崩溃。

沈越川笑了笑：“已经哭过了。”

宋季青：“……”

“……”

“好的。”

萧芸芸的声音平静而又肯定。

苏简安又叫了几声，却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回应，她挂了电话，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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