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人跟上了？”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两人看似不搭边，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
“欧远特意造了一个瓶子。“她拿起酒瓶端详，“想要拿到里面的盒子，必须将瓶子砸碎。”
程申儿流着泪摇头，“我走了你怎么办？”
程奕鸣：……
她重回一楼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程老笑道，看了严妍一眼，“今天还带来一个小朋友。”
贾小姐一个激灵，她捕捉到配电间旁边，隐隐约约有一个身影。
“怎么回事？”祁雪纯追问。
另一个人也跟着说：“严小姐就当帮帮我们这个小品牌，穿一穿我们的新款吧。”
“出去吧，让严妍跟她谈。”白雨将申儿妈拉了出去，顺带轻轻关上门。
一个小时后，她再度来到程奕鸣的公司。
它不是从门外来的，而是弥散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欧飞在别墅四周洒满了汽油，刺鼻的气味已经满布空气之中。
“她不在祖宅里长大，来得也很少，可能迷路了。”程奕鸣说。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严妍翻身坐起来，打开门走出去。
严妈“嗯”了一声，“幼儿园里没地吗，干嘛来我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