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却又不得不离开,原来只要开始想象,心脏就会一阵阵的抽痛。
苏简安大脑空白了半秒,接过手机一看,突然想起当日在酒店里康瑞城的话
触电一般,有什么从她的背脊窜到四肢百骸,她几乎要软到苏亦承怀里。
“陆先生,”组长对陆薄言十分客气,“你放心,我们和简安都是同事,每一个人都是相信她的。我们一定会把案子调查清楚,早日还简安清白。”
他笑了笑:“告诉你表姐,外伤处理好了,内伤嘛……没药医。”
小时候,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爸爸”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
沈越川的效率很高,不到十五分钟就回电了:“小男生只是韩若曦的狂热粉丝,轻信了网上一些所谓的爆料,以为韩若曦离开陆氏是被迫的,一时不理智做出了过激行为,背后没有人指使。目前他已经被警方拘留了,我们……需要做什么?”
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父亲要掌掴女儿,女婿伤了岳父,好一出错综复杂的戏码。
苏简安是想让江少恺送她去陆氏的,但现在陆氏楼下的记者肯定比警察局还要多,沉吟片刻还是作罢了:“送我回去吧。”
苏简安和江少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傻傻的担心:“那你不是要两头跑?会被灌醉的。”
苏简安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从被窝里弹起来,瞪了陆薄言一眼:“都怪你!”
“……”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滚出去。”
这种手工制品一般都有特殊的寓意,她只敢猜测这是陆薄言特意为她挑的。
但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好,整晚都在做梦,不是梦到康瑞城狰狞恐怖的嘴脸,就是梦到陆薄言和韩若曦在一起的样子。
想了一会,苏简安拨通了江少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