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程子同,做人呢最重要的是知足。” 刚才的事情,她看得很迷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程子同……”她说了,一个字一个字的,特别清晰。 这样的思路似乎合情合理,但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程子同微微勾唇,伸出双手捂住了她的脸颊,“媛儿,”他深深的看着她,“妈妈会很快醒来,不愉快的事情都会很快结束,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要坚持。” 是吗,他连这个也告诉她了。
窗外,渐渐深沉的夜幕之中,划过一道青白色的闪电。 “你去过了,你最熟悉情况啊,再说了,你又不是白去,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
从结婚的第一天起,他应该就在策划着,怎么才能离婚吧。 他的脸忽然在她眼中放大,她的唇被他结结实实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