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释然了,无声的跟着苏亦承,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去抽根烟。” 苏简安再灵活也还是没躲过男人这一扑,她的双手被男人擒住,紧紧按在墙上,冰冷的恐惧从她的后背冒上来,她突然想起陆薄言。
陆薄言笑了笑,有一件事苏洪远说对了,苏简安是苏亦承唯一的软肋,动苏简安的后果,比惹到苏亦承还要严重。 “……头晕。”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她大概要……练上好几辈子吧。 可昨天晚上的最后,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她,他的身体里好像多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既然这样,苏洪远也决心不让苏亦承好过,苏简安是苏亦承唯一的软肋,所以他起了绑架苏简安威胁苏亦承的念头。 “大可放心,”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虽是这么说,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 如果可以,他宁愿代她承受所有的折磨,让她恢复活蹦乱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