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睡的司妈,程申儿唇角冷冷上挑。
别墅的小会客室,也没能坐满。
祁雪纯想着,在外面确实更好谈,便点头答应。
司妈继续说道:“我想你也许会想知道程申儿的下落。”
司俊风的脸色如预料中微变:“你在查程申儿?”
祁雪纯点头,忍不住分神。
老夏总刚才说的话,全都录音了。
她猜得没错,妈妈还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抹泪呢。
程家目前的大家长。
“你不是说不来?”她问。
现在再闭眼装睡已经来不及了,他就站在床边。
“我身强力壮,还有技术。”
祁雪纯写下了一个数字。
祁雪纯点头:“你有话就说,我听着。”
冯佳一愣,赶紧上前:“司总……”
“司总,”冯佳娓娓而谈,“现在公司所有的人都盯着外联部,如果这笔欠款不交给他们负责,只怕所有人都会认为,您并不信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