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训斥她的时候多了，祁雪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纪露露。

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用词严苛到极点，竟有“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这种粗鄙的词汇。

说完他轻叹着摇头：“你姑妈什么都好，就是对人太挑剔。”

莫小沫使劲摇头，“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

祁雪纯走进去时，司妈正在催问：“程申儿，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

司俊风的眸光渐渐冷下来，“非得这样？”

莫小沫，她暗中咬牙切齿，不要让我抓着你……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白唐挡住她：“祁警官，感谢你配合我们的行动，你现在处于停职阶段，接下来的工作你就不要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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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但她能体会到，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

一只大掌忽然伸过来连她的手和手机一起握住，将电话挂断，她抬头，面前是司俊风一张臭脸。

宋总眼露迷惘，“……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我确定他不会看，我想起来了，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

司俊风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你哀叹的是我姑妈，还是杜明？”司俊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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