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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查组出具报告之前，祁雪纯暂时休假。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她看着祁雪纯，期待在祁雪纯脸上能看到一丝惊讶。
“我感冒了，今天吃了头孢。”她回三姨。
跟她玩心眼，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
一路上，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
“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司俊风耸肩，“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
电话打了很多次，都是无人接听。
“可是对不起，司总今天还没来公司。”
祁雪纯心想，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敢断定司云的自杀和蒋文脱不了干系！”祁雪纯神情凝重，“有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外界都传你父母感情很好，为什么你.妈在两年前就签下遗嘱，把所有财产留给你？还有，为什么司家长辈劝你父母离婚，姨奶奶的遗产继承和你.妈出事都在同一天？”
程申儿埋怨：“木樱姐说你特别厉害，怎么找个人都找不到！”
莫父问：“她都逼你做过什么坏事？”
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
程申儿……她只有死心越早，对她自己才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