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薄言说,“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 又有人开始质疑,这会不会是洛小夕的一次炒作?
难道陆薄言说今天她就会知道的,是这件事? “……洛小夕,”苏亦承皱了皱眉头,“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
这天晚上,洛爸爸打电话给洛小夕,命令她必须回家。 苏简安最怕他这副表情了,干干一笑:“徐伯把它拿进来的时候,我以为是我的快件,就……就拆了……”
“先搁着吧。”闫队无奈的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休息一天,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 他一度以为,“康瑞城”三个字是陆薄言一生的魔咒。
“嗯。”陆薄言挂了电话。 绷带一类的很快就拿过来,陆薄言拒绝了护士的帮忙,说他自己可以,护士出去后,他却把托盘放到苏简安面前,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你帮我。”
不等陆薄言回答,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 东子立即应道:“是!”
洛小夕扭过头,不情不愿的说:“半个小时前。” 洛小夕不疑有他,“噢”了声叮嘱道,“快点啊,吃完了我们还要出去呢。”
A市就这么点大,能有几个女法医? “休息吧。”陆薄言说,“给时间大家倒一下时差。”
苏简安仔细看,也不像,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 “哎哟?”沈越川呵呵两声,“得了,苏总急了。那我还是闭嘴看球赛吧,免得遭殃。”
这一次苏简安没了第一次的激动失措,让陆薄言教她怎么做好防护,陆薄言示给她范了一遍,很简单的几个步骤,她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
“你们就算了吧。”江少恺毫不掩饰他的鄙夷,“你们一个明恋一个暗恋十几年。你虽然是误打误撞和陆薄言结了婚,但洛小夕的春天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让你们当我的军师,估计我还得再悲催的单身十几年。” 苏简安沉吟了片刻,严肃的点点头:“……我们确实不应该欺负客人。”
穿着快递工作服的年轻小哥走过来:“你就是苏小姐吧,这束花麻烦你签收一下。” 苏简安:“……”
陆薄言转身下去,远远就看见苏简安站在车门外朝着他这边张望。 母亲的笑声又舒畅又别有深意,江少恺已经预感到什么了,在心里哀叹了口气:“是,我今天休息。妈,我晚上回家陪你和爸吃饭吧。”
“你以为出国后我就把你忘了,其实没有。”陆薄言终于说出这些话,“简安,我一直记得你,甚至每一天都会想起你。我有意无意见过你好几次,可是你从来没有看见我。” “我没追过女人。”
他是男人,江少恺是不是只把苏简安当朋友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失眠困扰他已久,最近这段时间更甚,他处理了一些工作把时间拖到深夜,脑子却愈发清醒起来,只好吃了几颗安眠药躺到床上,不一会,头昏脑沉的感觉袭来,眼皮慢慢变得沉重。
已经偏离他想说的话十万八千里了,再按照洛小夕这逻辑思维说下去,今天就是说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说到正题上。 沈越川冲上楼推开陆薄言的房门,没人,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推开苏简安的房门,果然,陆薄言躺在床上。
“那时候看她那种神采,我就觉得事情不好了。等她长大了,果然她虽然什么都不跟我说,但我偶尔提起你,她的眼睛会发亮。所有有关你的报道,她一篇都不会错过。我故意向她透露你周末会去打高尔夫,她就跟着我去球场,可不巧,那天你没有去,我逗了她两句,她就再也不敢奢望和你偶遇了,只有你能让她的脸皮时厚时薄。 “唔……”
“那时候看她那种神采,我就觉得事情不好了。等她长大了,果然她虽然什么都不跟我说,但我偶尔提起你,她的眼睛会发亮。所有有关你的报道,她一篇都不会错过。我故意向她透露你周末会去打高尔夫,她就跟着我去球场,可不巧,那天你没有去,我逗了她两句,她就再也不敢奢望和你偶遇了,只有你能让她的脸皮时厚时薄。 陆薄言庆幸她没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高兴。
陆薄言却好像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自顾自的加快步伐,往更深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手电的光柱扫过一个又一个地方。 可好端端的他有什么好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