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抱过小相宜,脸上还残余着意外。
平时那个气场逼人的穆司爵,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反应和普通人……并没有两样。
许佑宁猜到穆司爵是怎么受伤的了。
许佑宁凭着感觉,很快换上衣服。
“不是听不到的那种安静。”许佑宁组织着措辞解释道,“是那种……和整个世界脱离之后的安静。我以前在康瑞城身边,总有执行不完的命令,仇家也越来越多,每天过得像打仗一样。可是现在,那些事情都和我没关系了,就算有人来找我,我也看不见了。所以,我觉得很安静。”
又过了好久,穆司爵才艰难地启齿:“……我曾经想过放弃他。”
许佑宁凭着感觉,很快换上衣服。
陆薄言不置可否,拍拍苏简安的脑袋:“我去安排一下明天的事。”
不过,好像有点大了,刚出生的孩子不能穿。
苏简安一颗悬起的心脏缓缓安定下来,鼓励许佑宁:“加油!”
她的脚步忍不住往后退:“我……我没什么想法。”
许佑宁也不再纠结安全的问题,杏眸闪烁着亮光,问道:“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了吧?”
就像她,牵挂着穆司爵,牵挂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不想死。
办公室的门无声地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
哎?
陆薄言十六岁那年,生活的壁垒倾塌,她一朝之间失去父亲,原本幸福美满的家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