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点点头，不再继续问。整个过程没瞧严妍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符媛儿：……除了程子同告诉她，还有别的渠道吗？

符爷爷眼里流露出贪婪与得意，追踪了这么久，东西总算到了他手里。“程总没说不回来，”回答她的是小泉，“公司有点事耽搁了。”

“杜明身家高达几十个亿，是富豪没错了，”露茜跟符媛儿汇报，“但他这些年做慈善，建学校，每年还会亲自去农村支教两个月，形象特别正面。”“不如你跑吧，经纪人找不着你，发布会还能开得了？”

“我已经知道房间里的温度持续升高，直到深夜也久久没能停歇……

她看着符媛儿，眼神稍有伤感：“我承认你的确有能迷住他的地方，男人偶尔犯个错，没什么的，关键是他能知道，谁对他是最重要的。”“朱晴晴小姐，”忽然，站在记者队伍里的符媛儿出声，“你为什么总想看别人公司的合同？你们公司的合同可以随便让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