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结果不是司俊风，只能说明他没有亲自动手。

“既然这样，我们来给他们安排一场会面，”姜心白有了主意，“她不是连收两笔账吗，我们给外联部举办一场庆功会吧。”

祁雪纯跑进公寓，立即敏锐的闻到一阵血腥味。

“你……”李水星一脸窘红，“你以为这里没你不行？”

而另一个手下又拖来一个被褪下左边裤子的人，膝盖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哪里难受？”他的声音嘶哑了。

……

许青如点头：“以前有一个男生追我，也是这个学校的，约了半年才把我约出来，没想到他安排的节目是逛学校。”

司俊风生意上的合作对象竟然是这些人……不只是他，整个A市商圈都小看了司俊风。

“关教授的车停在这里。”许青如拿出电子地图，指出红点停顿的地方。

“用一个纹身掩盖另一个纹身，那么被掩盖的，才是他们团体真正的标志了。”司俊风说道，“祁雪纯，我们算是半个同行，你知道这是什么团体吗？”

祁雪纯往楼梯口走去，她已经弄明白了，梦里那个女孩就是程申儿。

“昨晚上想起什么了？”他问。

“我……就是一些助兴的东西，喝了能多买点酒……”男孩求饶，“大姐行行好，我们就是想多卖点酒赚个小钱。”

“车子送去做保养了。”他似乎会读心术。

她一见到他，就想到那两杯黑咖啡，她不由紧抿嘴唇，强忍着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