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既然关系好,婚礼时间为什么一再推迟?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小区物业打来的。
“啧啧,欧飞说得没错,他就是想要早点得到遗产。”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半小时前,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想听到。
“你该休息了。”司俊风伸出手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她半边脑袋。
司俊风不屑:“小孩子的游戏,谁跟你玩。喝酒。”
走廊拐角处响起一阵匆急的脚步声,祁雪纯腾的站起,阿斯也投去期待的目光。
祁雪纯根本不理会他,“蒋奈为什么不吃司云做的菜,因为你一边对司云说,蒋奈不喜欢你做的菜,一边又对蒋奈说,你.妈亲自下厨,为的是让你对她感恩戴德。”
“别说这个了,人已经抓到了,”他言归正传,“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祁雪纯起身便准备过去,阿斯压低声音说道:“据我所知,白队是叫你过去分配工作任务。”
“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
“叩叩!”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祁雪纯催促:“司俊风,走了,下午我得回队里。”
至于有关其他的
“程申儿呢?”司俊风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