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助手冒充兰总打的。”

莫小沫垂下眼眸，“我不配……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一想，学长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他值得更好的。”

又安慰祁妈：“妈，你也别太生气了，明天她缺席婚礼，司家不会放过她，会给她一个教训的！”

欧飞脸色一白，双手无力的垂下。

“敬遵程太太的意思。”

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

“雪纯，雪纯！”这时，司妈匆匆跑过来，“你快去看看吧，爷爷丢东西了。”

一路上她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妈妈打来的。

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

“司总，”经理面不改色：“请您和祁太太稍坐休息，新娘一到，我们马上开始。”

从审讯室出来，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

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

“你要去哪里，我开车更快。”

入夜，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

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一口气喝下。

大概半小时左右，他们俩沉着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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